2025 年 5 月 17 日，我搭上了 中國國際航空 CA1521，從 北京首都機場（PEK） 飛往 上海虹橋（SHA）。執飛的是一架 機齡 11 年的 Boeing 777-300ER（註冊號 B-2040），公務艙佈局仍是熟悉的 2-2-2 配置。這條國內線雖短，但整體體驗卻充滿了濃濃的「國航味」——介於穩重與老派之間。
一登機就感受到這架飛機的「年紀感」，雖然乾淨整潔，但細節仍透露出歲月痕跡。與上次較新的機體相比，這次的娛樂系統完全退化回了 傳統按鍵式遙控器，沒有觸控螢幕，只有按鍵與方向鍵。操作邏輯不太直覺，系統依然卡頓，選單切換間還偶爾出現短暫延遲。好消息是——至少螢幕夠亮，不會像某些航班一樣被反光搞得什麼都看不清。
起飛前，空服員推著餐車送上迎賓飲料，有 番茄汁與鳳梨汁可選。我依舊忠於鳳梨汁，酸甜剛好，是國航少數「穩定表現」的亮點之一。這趟是下午航班，因此餐食為輕食組合，分為中式與西式兩種。我選了西式雞肉帕里尼（名字其實有點忘了），送上來時整份三明治還熱得燙手，香氣倒是不錯。雞肉內餡偏鹹，但搭配烤得酥脆的麵包外皮，吃起來比想像中好。不過，國航在餐具擺設上依舊保守，整體感覺像在吃機上加熱速食——談不上驚喜，但還算稱職。
起飛前我去了 國航在首都機場的國內線貴賓室。說真的，這裡只能用「簡單」來形容。裡頭空間不大，人卻很多，食物種類極其有限：幾盤小包子、簡單餅乾、還有幾壺果汁與熱茶。座位區壅擠、通風不佳，待不到十五分鐘我就決定撤退。
幸好，首都機場有一個救贖——我拿著 PP 卡轉戰 樂港休閒館（Le Gang Spa Lounge）。這是一間結合按摩與休息的 PP 休息室，體驗遠比預期好太多。環境安靜、燈光柔和，按摩師技術一流，肩頸按摩舒服到差點錯過登機通知（笑）。如果有中轉時間，我真心推薦這間，算是北京機場最值得使用 PP 卡的選擇之一。
航程約 2 小時 25 分，飛行過程平穩。降落虹橋後，又要面對老問題——國航在虹橋沒有申請國際線中轉。因此即便只是要轉接下一段長榮的國際航班，也得先出關、重新報到、再領取下一段登機證。流程比國際轉機還繁瑣，第一次遇到真的會一頭霧水。
不過，回程的 長榮 BR771（SHA-TSA） 倒是讓人眼前一亮。雖然這篇不打算詳細寫，但簡單提一下：長榮旅客在虹橋可以使用 V01 或 V02 貴賓室 任選一間（V03 則是天合聯盟與 PP 旅客可用）。我這次兩間都逛了一圈。
V01 有大面積落地窗、視野極佳，還設有專業的 調酒吧台，調酒師人超親切，還能客製化飲品。現做餐點不少，但用餐區座位相對有限，大部分空間是開放式休息區。貴賓室內也提供淋浴間，但時間不夠就沒體驗。
V02 則完全是打通的大空間，雖然沒有酒吧區，但餐點品質明顯更好，特別是那碗湯——超級好喝，濃郁又順口，甚至讓我覺得比前一段國航餐還令人印象深刻。
整體來說，CA1521 是一段中規中矩、但頗具「中國式效率」的航程：飛機老了點、系統卡了點、貴賓室簡單了點，但勝在準時、服務穩定。再加上那場意外愉快的機場按摩，讓整趟轉機旅程多了一點溫柔的餘韻。下一段要回台北時，能坐在虹橋貴賓室的大落地窗前，看著跑道閃著光的飛機滑行，覺得——這樣的旅程節奏剛剛好。